绝麦秋吉尔生平事迹节选
杨武斌
日库活佛1885年出生于康定县潞城镇鲍家锅庄(俗称嘎斯跳锅庄)。他五岁时,被木雅区日库寺(康定县境内最大的藏传佛教萨迦派寺庙)和当地领导人按照藏传佛教仪轨和有关世俗习俗认定为日库寺老活佛的转世灵童,并举行隆重的迎回仪式,接回回寺,赐法号觉迈求吉吾日(),坐床典礼后,聘请师父讲经说法。年轻活佛聪明伶俐,勤奋好学,德高望重。1905年,时年20岁的他赶赴西藏深造。在阿里萨迦寺(萨迦派主寺)他请来上师授课,研读经书,潜心研究佛法,修行共八年,取得藏传佛教玛迦派最高“卓然巴”学位。1913年,西藏地方政府中的亲英分子在英国帝国主义的策划和策动下,发动“西藏独立”运动,以“驱逐汉人”。日库活佛也被列为驱逐对象,他被迫中断佛学,离开西藏回国。回到日库寺后,他主持寺院佛事活动,研读佛法,弘扬佛法,修行打坐,还学习藏医、诊治病人。
日库活佛在佛学上造诣深厚,是康区佛教界最有威望的喇嘛之一。在佛教界内部纠纷中,他一贯主张“各教派应合作求进,不应各持己见制造纷争”。凡是一地出现矛盾冲突,他都本着“国威利众生”、“以国家和人民的和平为最大善果”的佛教信条,主动劝说、解决问题。处理问题时,他始终坚持正义,秉持公平,以理服人。待人处事平易近人,态度真诚,谈吐幽默,轻松有趣,让人心旷神怡。因此,无论是在萨迦派寺院,还是其他教派寺院;无论是在农业区,还是牧区,他都享有很高的声誉,深受康区人民的尊敬。
国民党统治时期,西康省主席刘文辉根据治康需要,大力推行“以宗教指导政治、以政治扶持宗教”的主张,想方设法笼络佛教界人士。刘文辉得知日库活佛在康区宗教界颇有威望,不仅通晓汉语,便于思想交流,而且对事物有独到见解,便邀请他到刘府经堂为其诵经。1940年,西康省成立临时参议院,日库活佛被选为省参议员。刘文辉成立西康临时边疆五科学院筹备委员会时,邀请他担任委员。 ①日库活佛利用这些职务,寻找机会向当局反映藏族人民的苦难,这在当时社会上用处不大,但藏族人民知道他为本族人民说了很多话。
1935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经过康区,到康定县金堂、孔宇、玉通、木雅等区。红军所到之处,军事管控严密,没有加害任何人。提倡各民族团结平等;宗教信仰自由,保护寺庙和信徒;帮助人民建立“波巴政府”,实现少数民族当家作主的愿望;帮助人民奋起获得解放。红军的这些言行,给赖久活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48年,他到多方打听,得知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解放军在抗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国民党政权已是人心惶惶,岌岌可危,走到了尽头。解放军进军西南在即,1949年3月,他来成都迎接解放军进军康藏地区,但未能如愿。1950年6月,他到雅安会见西康省主席廖志高等党政军领导人,代表西藏人民向共产党和人民政府表示崇高的敬意。省政府根据他对党的认识和态度,任命他为国家公务员。 ②建国后,历任西康藏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委员、秘书长、民政厅厅长、监察委员会副主任、西康藏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甘孜藏族自治州政协副主席。
参加工作后,他积极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协助政府做好民族、宗教领袖的思想工作,在全州建立政府、支援前线、消灭特种部队、祖籍保卫和生产建设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做出了贡献。
日库活佛于1956年12月12日因病不幸圆寂,享年71岁。
中共康定地委、甘孜州人民委员会、甘孜州政协的联合悼词是:“他为民族团结和区域自治事业作出了艰苦努力,在即将推行民主改革、推动藏区进步的时候逝世了。”④党和政府的悼词概括了活佛生前为党和人民的事业所做的贡献,对他的不幸逝世表示深切的哀悼。
现将我所了解和记得的日库活佛觉麦秋杰日的生平事迹简述如下:
1.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反对分裂活动
日库活佛在后藏萨迦寺学经修行时,听说英国帝国主义在西藏地方政府中招收亲英分子,秘密策划西藏独立,企图把西藏从祖国分裂出去,使西藏成为它的殖民地。他听后十分忧虑,对外国势力干涉西藏事务十分愤慨。他以郁闷的心情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并向所接触到的人们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和意见:“西藏历来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藏民族也是一个整体。凡是从事分裂祖国和民族活动的人都不会得逞,搞分裂主义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推翻了清王朝,结束了延续了几千年的封建制度。然而,革命果实却被袁世凯篡夺。英国帝国主义把中国政局混乱、民国尚未巩固视为策动西藏分裂的良机,直接策划、策动西藏亲英势力公然发动“西藏独立”活动。西藏各地爆发了大规模的“驱汉”武装叛乱,围困、驱逐了清朝驻藏总督钟英及其官兵⑤,也驱逐了西藏的汉族居民。亲英派的反动气焰一时猖獗。日库活佛公开站在维护祖国统一的力量一边,坚决维护国家的尊严、祖国的统一和民族的团结,反对分裂活动。他的正义言行激起了亲英势力的仇恨,他们多次派人暗杀他,均未得逞,最后还把他列为驱逐对象,要求他限期离开西藏。按照规定,他中断了佛学,离开西藏回到了家乡。
2.组织民兵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日库活佛离开西藏返回康定之时,清朝已在康区实行“改土为民”,各地土司的印章和公文均被没收,土司的称号也被废除,县令等文官被任命管理县县。“改土为民”虽然改变了土司的统治,但清朝任命的文官还远未站稳脚跟,大多数地方没有行使行政权力。这期间,辛亥革命再次爆发,四川等地掀起“护路运动”,清廷将赵尔丰调回四川任巡抚,其麾下的边防部队也陆续调回内地,康区治安无人问津,形成了行政权力的真空。乡城县扎西措布、理塘木拉的阿古、扎西工布等一伙匪徒,胁迫一千余名坏人,趁机在曾经属于明正土司管辖的广大木雅地区(包括雅江二区尼玛宗雅宗等村)进行大规模抢劫。这次匪患从1912年开始,一直持续到1927年,木雅人民先后遭受了六次大抢劫。匪徒们除了抢劫财物外,所到之处还杀人、放火、强奸,无恶不作。几次抢劫之后,许多木雅人失去了家园,农村田地荒芜,人民生活贫困。寺庙也未能幸免,寺庙的财物、法器损失严重,僧侣逃离寺庙,佛教活动中断,日库活佛忧心忡忡,担心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他率领木雅地区的代表到康定向当局告状,要求政府制止土匪。但到了康定,他看到政局一片混乱,各种官员如走马灯般更换,忙于自己的事情,没有精力和心思去管理地方治安。当官的路已经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动群众,建立群众武装,走自卫的道路。他对这个想法征求木雅各地名人的意见。大家认为:“与其任由土匪屠杀,还不如组织反攻。土匪是人,我们也是人。在当前形势下,组织自卫才是根本解决之道,只要活佛主持正义,身先士卒,我们便会勇往直前。”在大家意见统一之后,日库活佛亲自发动群众,成立了民兵组织。他任命洛桑彭措为阿台乡民兵队长,年恩古日为塔公乌区民兵队长,居里寺老活佛扎巴江泽自愿担任营关乡(时称居里团宗)民兵队长,帮助民众排忧解难,雅江二区的杨德贵也被推选为尼玛民兵队长。民兵队长下设若干名民兵队长(即军官),并在自然村成立自卫队,各寺院还在青年扎巴中组织敢死队,保护寺院的法器和财物。同时发动群众购买武器,人们为了生存,积极想方设法购买枪支,仅仅一年多时间,仅阿台乡和营关乡就购买了200多支步枪、250多支火枪。没有枪的人们也不甘落后,努力研制火药、供应火枪,从此各个村落掀起了保卫家园、抗击土匪的浪潮。
1921年冬,雅砻江涧水季节,乡城土匪数千人在扎西措布、木拉匪徒阿古的带领下渡江抢劫。在日库活佛的总指挥下,阿塔团长洛桑彭措、英官团长扎巴江泽率领队伍分头出击,击毙数名土匪,夺回部分被盗物品。武装自卫斗争取得初步胜利,训练了民兵,打破了土匪不可战胜的迷信,更加坚定了森木垭人民参加自卫斗争的信心。
1925年冬,土匪为报复而组织更多人渡河抢劫。在日库活佛的总指挥下,木雅民兵组织了强大的联合进攻。民兵除了在自己防区土匪必经的重要关口、道路设伏袭击外,还抽调部分兵力向土匪发起进攻。这次行动,共击毙土匪数十人,被盗财物全部追回。他们还在沿河重要渡口设立关卡,建立了较为严密的河防制度。经过这次打击,土匪不敢再轻举妄动。从此,木雅人民彻底铲除了土匪问题,过上了和平的生活。这次斗争,大大鼓舞了人民的士气,积累了斗争经验,所以这种自卫组织形式一直延续到解放后。
三、处理“甘孜事件”遗留问题
为了控制康北地方势力,刘文辉早在1932年就把甘孜县孔萨女土司德钦翁木收为义女,并想方设法控制其婚姻,想方设法让自己的部下和军官成为班禅的女婿。班禅回藏的希望受阻后,他于1937年12月从青海携带九世班禅的灵体来到甘孜县。他们计划到甘孜后排挤刘文辉二十四军在康北的驻军,争得一席之地作为自己的势力范围,摆脱寄人篱下的生活,发展自己的地盘。他们的用意正符合蒋介石推翻刘文辉政权的阴谋,因而得到了蒋的支持。 1938年6月,国民党中央派考试院院长戴传先到甘孜吊唁九世班禅到康定。刘文辉深知蒋介石的用意,对戴传先心存戒备,借口不懂佛教事务,委托日库活佛陪同戴传先。⑥到达甘孜后,戴传先除了探望、吊唁九世班禅外,把主要精力放在拉拢地方势力上。他一到甘孜,就迫不及待地认孔萨女土司德钦翁木、沾化(今新龙)女土司曲麦直玛为自己的女儿,并向甘孜、德格等地有权有势的头目和活佛示好,积极帮助班院建立地方势力。这时,孔萨的女土司看上了坂园护卫队长益西多杰,答应嫁给他。坂园同意了这门婚事,但甘孜驻军和县令却按照刘文辉的意愿,对女土司的婚事设置了种种障碍。日库活佛听说这个情况,心里十分不安,他想到将来有一天,刘文辉和坂园的矛盾,可能会因为女土司的婚事而引发,从而引发双方的战争。如果发生这样不幸的事件,将给佛教的弘扬和人民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损失,他对此深感忧虑。
1938年秋,当孔萨女土司与益西多吉准备举行婚礼时,驻扎在甘孜州的24军无故包围了孔萨官寨,没收了土司及其部下的枪支弹药,并将女土司软禁。在长期的关押期间,刘文辉利用部下软硬兼施,想让她就范,但都失败了。他不知所措,如果无故长期关押女土司,会损害刘氏的威信。于是当刘文辉与日库活佛谈及这一问题时(1939年),日库活佛向他建议道:“你何不同意女土司与益西多杰的婚事,婚后叫他们到康定来定居呢?这样既能显示你的宽宏大量,而且女土司住到康定后,也离不开甘孜,不能惹是生非。”⑦刘文辉采纳了日库活佛的两全其美的方案,通知甘孜驻军护送女土司及其随从来康定举行婚礼。然而,刘的方案遭到甘孜驻军的阻挠,未能实施。
1939年12月,坂原与驻扎在甘孜的24军发生武装冲突,拉开了“甘孜事变”的序幕。战斗初期,坂原与地方武装取得胜利,但坂原的武装人员是从各寺庙、各地方聚集起来的地方士兵,缺乏训练,没有正规作战经验。在刘文辉调集近两个团兵力的进攻下,坂原溃败,退守青海。24军缴获了坂原大批精良武器和贵重物资,重新控制了甘孜地区,达到了一举两得的目的。但“甘孜事变”直接波及宗教和寺庙,引起了甘孜等北康区广大农牧区的不满和愤慨,也引起了康南、康东僧俗的关注。刘文辉治康的经验表明,凡是涉及宗教、寺庙的事件,影响人民思想信仰,难得罪民,民心反对,处理不好,后患无穷。正在他考虑如何善后时,遇到了来拜见他的日库活佛。日库活佛听说前两天坂原和刘文辉部队开战,心里十分不安,便来劝说刘文辉寻求和平解决事变的方法,挽救当地免遭破坏。恰巧刘以慈悲为怀、行善积德的佛教道理,再次请日库活佛前往甘孜,并接受了前往甘孜的任务。他出发的第二天,甘孜的战乱就基本结束了。他到甘孜后,看到战乱给甘孜地区带来满目疮痍,二十四军官兵暗中“趁火打劫”,使人民惊慌失措。甘孜各寺院僧人和土司手下的百姓大多逃往外地,生产、宗教灾情严重影响,社会治安恶化。土司间的恩怨、不和,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稳定。到甘孜后,他及时向二十四军指挥员汇报所见所闻,要求他们进一步整顿军纪,严禁官兵“授意”。他一方面走访各寺院和上层僧俗,澄清彼此猜疑,化解恩怨,摒弃旧怨,沟通关系,齐心协力做好战后工作。他还协助寺庙和领导寻找逃亡人员,帮助寺庙组织佛事活动,使寺庙的佛事活动步入正轨。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努力,群众恢复了生产,消除了潜伏在寺庙和领导之间的敌意和隐患,赢得了人们的尊敬。
4. 寺庙纠纷调解
1946年,昌都察雅寺寻访队来到木雅区加安托村寻访一名农民家庭的男孩,认定他是寺院老活佛洛丹钦饶的转世灵童。寻访队按照宗教礼仪和惯例,向男孩父母和当地土司敬献“哈达”表示祝贺,并向土司讲解了寻访过程……后来,他们听说察雅寺武装力量强大,恐寡不敌众,便改变主意,派人到康定寻访,并向西康省政府告发,起诉了察雅寺。察雅寺听说古瓦寺把转世灵童送到康定,便主动向西康省政府告发。在这种情况下,武装进攻古瓦寺,不但得不到转世灵童,还会伤了刘文辉的面子,得不偿失,将来还会给转世灵童带来麻烦。于是他们立即改变了原计划,挑选了几个能言善辩的人,前往康定告状。接到案子后,刘文辉认为,两大寺院对峙是一件麻烦事,处理不好,会引发地区间的武装冲突,尤其是查雅寺属于昌都地区的寺院,暂时归西藏地方政府管辖,很容易引发西藏地方政府的介入,直接影响到西康地区的稳定。因此,他觉得很难。但考虑到两寺关于转世灵童的纠纷纯属宗教界内部问题,行政部门无权干涉,更不能依法裁定,所以,最好请两寺都信任的大喇嘛来调解,这样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于是,就请了日库活佛来调解,两寺也没有反对。日库活佛先听取了两寺代表的诉求,然后讲了认定转世灵童的宗教仪轨和世俗做法,帮助他们明辨是非,然后做了大量的开导工作,按照佛法进行劝说。双方分清是非之后,提出了解决办法:“查雅寺寻访、认定转世灵童是遵循宗教仪轨和世俗惯例的,这段录音属于查雅寺是理所应当的,古瓦寺不必再争辩,如果你们寺院需要年轻活佛,我可以帮忙寻访、认定,但那是以后的事了。这场官司,古瓦寺用了很多人手,花了不少钱,查雅寺应该赔偿一部分,双方都不必计较花在转世灵童身上的钱。”经过日库活佛耐心细致的劝说,双方都认为日库活佛的话有理有据,解决办法也公平合理。在整改调解过程中,日库活佛坚守原则,维护了双方的面子,双方都很满意。除了双方签字外,日库活佛还主持了誓佛仪式,让双方放下恩怨,团结起来,平息了事端,让人们免遭灾难。
5.热爱共产党,欢迎解放军
1948年至1949年,日库活佛听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解放军已进军全国,解放军所到之处受到人民的欢迎和拥护,他十分高兴,知道西南不久就要解放了,见到熟人便低声说:“共产党来了,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就有希望了。”为了解放广大藏族人民,他冒着极大的危险,以寻找小活佛、拜佛的名义,于1949年3月来到成都。后来,他又去了乐山、峨眉山。在峨眉山居住3个月后,他移居成都。他一方面为刘文辉算命、算卦、念经、避灾迎祥,祈祷他顺利完成由黑暗走向光明的义举;他一方面等待解放军解放成都,另一方面又寻找机会拜见解放军首脑,代表西藏人民表示敬意,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1950年4月,他邀请康定县金盏寺方丈土登曲、塔公寺大喇嘛加多巴吉到成都雅安,拜见了西康省主席廖志高等党、政、军领导人。⑻他代表康定县22座寺庙的僧众、捐助者和木雅人民,向省政府敬献锦旗和哈达,表示崇高的敬意,并表示返回康定后,将尽力支援解放军进军西藏。他在和廖志高主席见面时,也坦诚地汇报了自己的思考和体会:“我看到了成都等地人民政府的工作人员,看到了解放军,他们都是真心实意为人民办事的。我们佛教徒也讲普度众生,但这只是愿望,说了不做;而人民政府为人民办事,不但说了,而且真心实意地做了,真是了不起。”
听说解放军进入西康地区,是真正保护宗教的,人民政府是真正帮助人民起来,人民可以畅所欲言,我见到你们就可以、也应该畅所欲言。”“我始终相信共产党一定会胜利,穷人一定会起来,我很高兴。”他还向领导们汇报和介绍了康藏地区的社会情况,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要求:“人民政府要真正了解藏族人民,才能为人民做好事;藏区有权势的人,大多数都是坏人,他们仗着自己的权势站在人民头上,欺压人民。希望以后用人上多加注意,不要让他们继续干坏事;过去寺庙里的喇嘛中间有一些败类,他们也未必真正站在佛教徒的立场上去做事,他们对佛教没有一点认识和修养。希望寺庙整顿,清除这些败类。真正站在佛教立场为人民做事的人,应该受到保护。过去藏族人民吃了很多苦头,一是吃“乌拉”的负担,不是这个制度不应该存在,而是没有收入的人负担太重,有时还要多交钱给负责人,负责人贪污中饱私囊。收粮是必须的,但负责人坑蒙拐骗,把粮变成重税,大钱加在桌子上,小钱加在桌子上,导致大部分人民穷困潦倒,怨声载道。希望人民政府多关心一下人民的苦难,这样很好。过去由于语言不通,汉藏民族之间互相不了解对方的处境,造成很多苦难。”
在他在雅安(Ya'an)的逗留期间,他在领导层的帮助下得到了联合阵线工作部门和省级族裔事务委员会的关注。研究了该党的政策,他对他们的感觉越近。”
1950年7月,他在雅安(Yaan)给里库(Riku)和古瓦(Guwa)的庙宇发了一封信,还给他的家人,亲戚和朋友写了一封信。当时,康丁县的僧侣和外行在得知Riku 的信件之后,人们似乎已经服用了放心的药,他们不再如此害怕,并且不再相信这封信。
6.坚定的信念和忠诚
在里库(Riku)的佛陀到达室内,尽管他对中国的共产党的理解比其他人更深入,但他的意识形态理解的某些方面仍然是含糊不清的,但他个人尤其是在室内的领导者和政府的工作中,尤其是他们的界面。 党委员会的领导人以及他对党的原则和政策的研究,他的意识形态理解使他接近党,他的精神变得焕然一新。
从Ya'an回到之后,他没有停下来,在参加了Riku和Guwa寺庙的僧侣,以及Guwa和Atai乡的僧侣,他在会议上的经历,他在政府中曾在派对中遇到了什么,他的经历和人们在 and of the and dos and the ,对人民的好事;某些人的煽动。在聆听Riku Fuld的讲话之后,所有参加会议的人都被淘汰了。
人民的解放向坎宗地区的游行和众多的藏族人民的解放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事件,是促进藏族地区的社会进步的一个里程碑,但是,库恩氏症的反动派和反动势力创造并在群众中传播了轰动性的谣言他是“明智地认识他人,尤其清楚地认识自己的人。”因此,在解放后的最初几年,所有上层僧侣和外行在藏族地区,名人从祖先那里继承了,或参加康丁自治区的各种会议的上层人物首先会去Riku Liku ,以寻求共产党的详细信息,以调查他们的宗教和宗教问题该党的政策不懈地进行了意识形态的工作,人们还记得,他在宗教团体上花费了很多努力。 。从国家的概念开始,Riku 从浅滩到深层,然后谈论共产党的种族和宗教政策。拯救苦难和救援人员的奥斯尔也没有人做,只要我们听派对并按照政策行事,我们实际上是在为人们服务。我将对任何问题负责。”这个古老的佛陀有点聋,几乎没有社会知识,对政策的理解甚至更糟糕,并且有许多意识形态的关注。
上班的人在该州工作的人也在大厅里与吉安吉()bomu的酋长交谈。在听到这一点后,为皇后佛陀登基的大规模仪式做好了厌恶的准备。
Riku 严格执行该党的政策研究了每个事项的处理,他们关注政策的严重性,并考虑了如何实施它,以维持和增强当事方的声望。
随着时间的流逝,政府的工作范围越来越深,遇到的问题也有所增加。
1952年,他一次又一次地思考,他的努力也应该改革和进步,并为社会做出贡献。埃斯特(Guwa)修道院选择了洛亚(Loya)和里库(Riku)修道院学院(Riku )在州立族裔学院学习,并在毕业后返回学院教书。
在1955年,在这一时期,他很高兴在会议上或在会议之后的谈话中,在省级人民的国会上培养了民主改革的问题。
vii。
瑞库(Riku)活着的佛像去世后,穆亚(Muya)的人们评论了他,如下所示:当我们处于猖ramp的匪徒和人们的生命和财产时,他的生命和财产受到了强盗的严重威胁,他站起来并积极地组织民兵,指导人们,武装自治不上的道路,取得了武装自我的道路,而派遣了人的派遣者,并为人们提供了互动的人。不管他的人身安全,尤其是他在1950年8月从内饰返回后,他致力于党的事业和人民,在他的晚年中贡献了所有的精力,做了很多工作,并尽了最大的努力。
The Front Work of the Party on his his stay in Ya'an in June 1950 as : "This time, he flags to the and the on of 22 in , and was to tiger skins and skins to the . He was very . He that the of the Party would help the poor to rise up, and he was very happy." "Riku paid to local , hated the and bad guys who the local area, and hoped that the would them. He to have no in and could speak on local . I with him many times, and he had an of my and . He put many , some of which could be used for and . He had no , had a good of me, had a clear , could speak on , and was and open-." ⑨
In 1953, the Front Work of on Riku () (10) " he is old and , he knows all the of the past . He was moved by the of our . He has for the and of our party. For , Riku the 1950 ( to the of the First 's of All and All in Ganzi ). He is very with the of Tibet and the of local . He is and looks at . , he has a among and has . He has been of great help to us in the and in Tibet over the past three years. He has a very good role in for the of , a power, and , and of our他积极接近政府,并对某些雄心勃勃的因素表示不满意。
关于Riku 的生命和行为,同志Duran ( CPPCC常驻委员会成员)和Pubu Zhaxi(前Riku 的前服务员)提供了宝贵的信息,我们希望在这里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
注意:①②③④国家委员会联合前部工作部的档案材料
⑤“藏族历史的轮廓”
⑥⑧⑨⑩州委员会联合前部工作部的构造材料
⑦“四川藏族研究”(第3卷)